文瑾跟了大暴君傅景桁七年。
人前她是深受寵愛的龍寢伴讀,背后卻被人嘲笑無名無份,只是一個被御駕玩弄的賤婢。
多年伴寢,始終沒有換來三宮六院中一席安身立命處,反而換來他一句:“朕要納妃了,你明日去跪迎。”
當日新妃子下轎,左一句“騷狐貍味兒”,右一句“人家要君上抱進去”。
矯情勁兒讓文瑾當場孕吐。
“嘔……”
所有人都覺得她御前失儀,瘋了。
文瑾卻摸摸小腹,狗男人,到你后悔的時候了。
她拎包袱帶球走人,從此踏上一條獨自美麗的巔峰路子。
手刃弒母仇人,教養年幼姊妹弟兄,做買賣當富商,無數青年才俊爭相給她腹中孩子做后爹。
傅景桁盯著她八月孕肚質問,“你不是說過...非朕不嫁的嗎,如何懷了別人的種?”
她云淡風輕,“玩你玩膩了,狗皇帝。”
他遣散佳麗三千,屈膝跪地,紅了眼眶,“不玩了。來真格的。嫁給朕做皇后...”
她微微一笑,“想當后爹?排隊...”
傅景桁環視眾人:“讓一下,朕插個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