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皓繼續耐心地向她解釋:
“夫君管轄的東御林軍是守衛京城的禁軍,他們在京當值,直接由父皇管轄,他們是東盛國吃得最好的軍人,其他軍人可沒他們那么好的待遇,
像我帶兵到西河州的這些將士,他們率屬于兵部,待遇和御林軍的待遇是不一樣的,不過熙兒也放心,我們到西河州邊境后,糧草會陸續從各州補給到位,到時候這些將士就能多吃肉了。”
林云熙聽著慕容皓的解釋,她大腦運轉著,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,開心地看著慕容皓:
“夫君,你說如果單獨在朝廷成立一個專門管軍隊糧食的部門,我說的這部門和戶部還是不一樣的,他們可以向父皇申請一片廣袤的地塊,集中種植軍隊的軍糧,還養軍隊用的肉類牲畜,專門提供給軍隊,
你說這樣可行不,畢竟東盛國許多百姓都吃不飽,上交給國家的糧食還是很困難的,這樣會引起官民的矛盾,由朝廷單獨自己來做這事情,會不會更好?”
慕容皓認真聽著,眼睛亮了,他的熙兒就是聰明,這提議真是不錯,他大喜:
“熙兒,你真是夠聰慧的,這是好提議,你可以寫折子給父皇,他定會考慮你的提議的,這樣能很好解決軍糧的問題。”
“我不寫,要寫夫君寫,熙兒只想做夫君身后的女人。”她可不想出頭,在古代女子干政是大忌,她想把功勞給自己的男人。
“你想把功勞給夫君吧。”慕容皓太了解她了。
“嗯,就是要給你功勞,夫君要不要,不要我送其他人去。”她在他懷里傲嬌道。
“你敢,看夫君不收拾你。”
他摟緊這才智過人的女人,這一摟觸碰到了她的柔軟的渾圓,他腹部又緊了,昨晚真不該吃那么多大補之物,難受。
“慕容皓,喝杯牛奶吧!”林云熙遞了一杯牛奶給他。
“熙兒。”他的聲音不似之前渾厚,慢慢變得暗啞。
“嗯?”她覺得奇怪,這男人為何突然溫柔起來了。
“夫君不想喝牛奶。”他將她摟得更緊了。
“那夫君想喝什么,果汁嗎?”她把牛奶放在了桌上。
“想喝熙兒。”他撥開她肩膀上吊帶裙細細的肩帶,吻上了她的柔軟處。
“慕容皓,你真是無時無刻地想這事呢?”她被他吻得嬌軟。
“只對熙兒這樣,就一次,這次完夫君改。”他把頭埋進了她柔軟地胸膛。
“夫君不要改,熙兒喜歡。”她才不要這男人改呢,她喜歡和他承歡。
“好,那就不改。”他的心跳出了喉嚨,他的女人太美了,美得讓他沉淪。
“熙兒,坐上來可好?”他溫柔邀請她。
“好。”女人紅透了臉,照做。
一時間,椅子成了兩人狹窄的戰場,雖然狹窄,但使得兩人又一次歡愉連連。
末了,大汗淋漓的女人挨靠在你男人的肩頭,嬌喃道:
“慕容皓,日后不能亂吃大補之物了,你這體質不適合吃那些東西,好不好?”
“適當吃些,可好?”他抱著柔若無骨的女人,唇邊帶著壞笑。
“慕容皓,你正經些,和你說健康問題呢。”女人用粉拳捶打他胸膛。
“知道了,都聽熙兒的,你還真舍得打呢。”慕容皓緊緊摟著她,笑得開心。
林云熙坐起身,看著他身上的刀疤,這是男人的為國殺敵的勛章,她輕輕地撫摸著。
“夫君,這些傷疤要不要熙兒為你除去。”她撫摸著,親吻他肩頭上的疤痕。
“不除,這樣熙兒才心疼夫君,才會像這樣親吻夫君。”被她吻著,他心里癢癢的。
“竟是不正經的家伙,留著吧,熙兒喜歡。”她一直往下親吻他周身的傷疤。
“熙兒,你這樣,夫君受不住的。”他又有反應了。
“知道你受不住,熙兒就是要讓你受不住。”她邊吻著,邊說道。
“嗯……”被吻到腹部,慕容皓沒忍住悶哼了一聲。
突然,外面天一聲音響起:
“王爺,卯時四刻了,是不是要起身了。”
“再等等,本王馬上起身。”慕容皓意念打開傳聲儀,屏住呼吸道。
“好,王爺今日早膳想用什么?屬下去讓廚子準備。”天一恭敬道。
“白粥配小菜。”慕容皓此刻胸膛起伏,這女人真是夠皮的。
“啊,又白粥,王爺,你最近會不會吃太少了。”天一覺得最近王爺要成仙了,早膳不吃,晚膳不吃的,回鬧出病來吧。
“少廢話,去準備吧。”慕容皓實在沒功夫應付天一,他被自己的女人折磨得要瘋了,看來她是在對自己亂吃大補之物的懲罰。
他關了傳聲儀,正要抱起女人。
只見林云熙跑開,王爺,我要遲到了,我先走一步,晚上見。
林云熙快速跑到二樓的衣帽間,關上門,穿好了自己的古裝衣裙。
慕容皓被她撩撥到全身發燙,她就跑了,這女人,今晚過來好好收拾她。
他笑得開心,自己穿好衣衫,忍著腹部的腫脹感,在大廳等她。
他看時間,這女人是該回府了,不然春云和冷嬤嬤要踹門進去喚她了。
“慕容皓,你穿好了,我們趕緊走吧。”林云熙從樓上下來,一切正常,就像剛剛她沒撩撥過這男人一般。
她是故意的,誰讓這男人不聽話,讓他嘗嘗亂吃大補之物的苦果。
慕容皓看她一臉嚴肅的神情,這女人真是有趣得緊了。
林云熙在臨走前不忘提醒慕容皓:“夫君,不要忘記給父皇寫軍糧提議的折子,我晚上過來為你帶回京城。”
“好。”慕容皓點了點頭,出了科技庫。
兩人分頭行動,一個落在了馬車上,一個回了睿王府。
還好,只是遲了幾分鐘,林云熙打開門時,就看到春云等著了。
今日的王妃沒有束發,她上前:
“王妃,春云給你束發吧。”
“嗯,進來吧,讓冷嬤嬤備碗白粥給我就行。”她吃過早飯了,勉強吃碗白粥。
“是。”春云發現最近王妃吃得好少,是不是生病了?
春云吩咐好了一切后,來到了主屋,為王妃束發。
看著王妃的披肩高聳在耳脖間,她提議道:
“王妃,要不要先把披肩撤了,這樣好束發些。”
“不用,你就簡單弄一個發髻吧,我趕時間。”林云熙這才記起自己身上的吻痕還沒有消散,她緊緊握著披肩,生怕春云發現了她脖頸間的吻痕。
春云看王妃這動作,如果不是她每晚在外面守著,她都懷疑這王妃是不是被人掉包了,王妃之前很怕熱的,最近天氣那么熱,王妃穿的衣服都是高領的,真是無法理解王妃最近的行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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