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授見到張南,憤怒不已:“來人啊。給老夫斬殺張南。”
說罷,就有士卒上前,準備執行軍令。
沮鵠趕忙制止,爾后勸說:“父親,不可啊。兩軍交戰。不斬來使。咱要講道義。”
“你個瓜娃子。叛國之賊,人人得而誅之。別攔著為父。”
“這……今日,咱若不仁;他日,南皮城破,我沮家親族,恐怕有滅族之禍吧。”
“哼,我兒可是怕了。”
“一切但憑父親做主。”
沮鵠是孝子,沒再爭執。
沮授冷靜下來,收起殺心,把張南囚禁起來。
翌日上午,南皮城內的世家族長們,聯袂而來,拜訪沮授。
這群人,以竇永為首,竇氏家族在河北,是比較靠前的家族。竇永德高望重,被眾族長推舉出來,做為領頭之人。
竇永出言詢問:“沮大人,老夫聽說,昨夜,有大唐使者入城,你把人關押了。可有此事。”
沮授回答:“你什么想法。”
“老夫覺得。來者為使,當給予起碼的尊重。”
“哼。張南就一叛徒爾。本官不殺他。已經很給面子了。”
“你……沮授,都你這執拗的性格。才讓我等陷入絕境。當初,若是咱早早撤入燕國,那會有今日之禍。現在,你還不知變通嘛。”
“呵呵。你這意思,是要投降嘛。”
“你……老夫鐵骨錚錚,豈會投靠大唐。”
以前,竇永的人設,是抗唐先鋒。所以,偶像包袱很重。短時間內,很難改變,以前的心態。其實,這回答,有點口是心非。
如今,南皮的局勢,非常不利。眾位世家族長,都想保全自己的家族,有投降的苗頭。今日,竇永等人前來,想見見大唐使臣,混個臉熟嘛。
沮授猜出這些人的來意,擺起臉色:“本官公務在身。爾等都退下吧。”
竇永清楚,今日來此,沒有意義,識趣離開。
中午時分,所有世家族長,在竇府聚集。喝酒、吃肉、聽曲……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推杯換盞間。周氏族長說:“咱聯合起來,直接獻出城池吧。”
這話一出,所有人都響應起來。
就在這時,南皮城的守軍,沖入宴席。
沮授一聲令下:“都給本官拿下。”
所有人大罵沮授,他們非常氣憤,讀書的氣質全無,語言很粗暴,直接問候沮授的女性長輩。
沮授沒理會,只說一句話:“都關押起來。若是有人,再說想投降。直接斬殺。”
當前,南皮城的軍政之權,全在沮授手中。誰敢有異議。
沮授這樣搞,就是胡來。他很固執。他的想法是以身殉國,喚醒世人,反抗大唐。
而城外的唐軍大營,雄闊海大罵張南,無組織無紀律。
焦觸解釋,張南兄弟有把握,說降南皮城。
然后,等待幾天。南皮城內,一點動靜也沒有。
唐軍也沒有攻城。南皮城的事兒,就僵持下來。
……
邯鄲城,袁譚作出決定,領著群臣出城,向唐軍投降。
袁譚來到王烈面前,呈上魏王印璽,拿出退位詔令宣讀:
“孤王袁譚,本事一般,沒能力造福魏國百姓。如今,兵敗于大唐。孤無話可說。愿意自去魏王之位,投降于大唐。希望魏國百姓,好生跟著大唐,安心過日子……”
王烈撫著胡須,哈哈大笑:“此刻,魏國不復存在。我大唐,定鼎天下。不遠矣。”
簡單的投降儀式過后,就由薛仁貴領軍,控制城池,收攏降卒。
中午時分,邯鄲城主府,宴席擺起,歌舞升平,其樂融融。
袁譚一身世家公子打扮,社交能力很強,一直找大唐高層敬酒,一點像當過大王的人。
這是高級世家,教育出來的人。他拿得起,放得下。
袁譚到來李宣面前,直呼:“表哥。以前是咱不對。這一杯,我干了,你隨意。”
這家伙,居然喊自己表哥。李宣很意外,隨即回禮:“不必客套。都是親戚嘛。”
此刻,兩人的身份,已經調換。兩人的心境,都不一樣。
袁譚想著,以后的李宣,可是大唐親王。這份親戚關系,一定要維護好。
李宣則是一笑泯恩仇。畢竟,父親有遺言,若魏國滅亡,也讓自己照顧袁譚。
當前,李宣只關心,自己的家眷的事兒。
袁譚見李宣心不在焉,上前詢問:“表哥,有何事憂郁。”
李宣苦笑:“咱們的家眷。都在燕國。你一點不擔心嘛。”
“額。差點忘記。可是,咱擔心也沒用吧。不過嘛,他們一定是安全的。”
“你……心可真大。”
“一切有王老大人做主。咱等著就好。”
袁譚很放心。燕國有袁尚在,他的家眷。是很安全的。
至于李宣的親屬,這是很好的籌碼。劉備絕對不會亂來。
宴席上,還有郭圖,是魏國的二號人物。許多人都關注著郭圖。他一臉頹廢,喝著悶酒。
于毒很直接,挑釁郭圖:“你這模樣,是不服嘛。”
郭圖已經喝醉,回懟起來:“對滴。若是我魏軍,躲入太行山。夠你們大唐,忙活幾年的。”
“太行山嘛,確實不好辦。不過,我大唐錦衣衛,在太行山,有所布置,入山圍剿你們,不難的。”
“哈哈。笑話。我十萬大軍入太行山。豈不會防備細作。”
“你對大唐了解太少。我大唐軍校,有專門的山地戰課題,入山打仗。難度不大。”
“哎。夏蟲不可以語冰。于毒啊。你真不懂兵啊。難怪黃巾軍,沒有成事……”
‘砰’一個拳頭,打在郭圖臉上。郭圖倒地,昏死過去。
于毒被氣著,貶低說自己就算了,居然帶著黃巾軍,誰能忍啊。
這邊動靜有點大,所有人看過來。
有醫者入場,查看郭圖情況,得到診斷,只是醉酒,被打暈。
袁譚上前,質問于毒:“你為什么打人。”
于毒心中不爽:“他嘴巴不干凈。欠教訓。”
“只是發生口角,你不該動手吧。”
“大唐人,就這么血性。能動手,都不吵吵。”
“你……”袁譚面色難看,沒想到,剛投降,就被人欺負。
王烈看不下去,呵斥一聲:“于毒。你搞什么。還不道歉。”
“俺沒錯。是郭圖欠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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