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漫漫閉上眼睛,不再反抗。
薄妄川卻是一把松開掐住陸漫漫脖子的手,冷漠邪氣的吩咐道:“既然你說不是你,我暫且信你。”
陸漫漫扯出一個淡淡的微笑,她伸手捂著脖子,心道:掐脖子的感覺這么難受,葉傾心她是受虐狂嗎?
她是怎么能夠忍受下來的?
還不如搞死薄少同歸于盡算了。
葉傾心不會還愛薄妄川吧?那就太犯賤了!
“謝謝薄少。”
薄妄川看向不施粉黛的陸漫漫,沙啞聲道:“我把葉傾心的衣食住行交給你負責。”
陸漫漫在拒絕和同意之間猶豫了幾秒鐘后,沉聲道:“薄少,你托付我的事,我一定能做到。”
薄妄川冷哼一聲,提醒道:“陸漫漫,你若是敢幫著葉傾心逃跑,后果自負。”
陸漫漫看著薄妄川離開的身影,不由氣憤的捏緊拳頭。
她剛剛有那么一瞬間,是真的想要一拳頭砸在薄妄川的身上。
她欠他錢了嗎?
他這么對待自己!
人家打工人就算996,還有工資!
她有什么?
陸漫漫第二天一大清早,就認真履行薄妄川給予她的工作安排,她認真的給葉傾心準備好了早餐。
她端著一份早餐來到了薄妄川的臥室,又并未在臥室里發現葉傾心的存在。
正當陸漫漫滿心疑惑時,從浴室里出來的薄妄川給陸漫漫打開了密室的大門。
陸漫漫端著托盤看著那一口水晶棺材的瞬間,心里頓時一驚!
薄妄川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嗎?
他為什么喜歡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放進水晶棺材。
正常人就算想要玩什么囚禁類的游戲,不應該是親手打造一個華麗的鳥籠,將人關進籠子嗎?
把人關進水晶棺材,是在累積恐怖片素材嗎?
“東西放下,你可以走了。”
陸漫漫將早餐擱到一旁的桌上,便如同身后有惡鬼在追似的,跑出了房間。
薄妄川先是檢查了一遍早餐里是否含有葉傾心有可能會過敏的食物,確認沒有之后,才對著水晶棺材里的葉傾心道:“我現在去接薄弈過來陪你。”
葉傾心眼眸微動,一瞬間又沒有半點動靜。
薄妄川冷淡地關上密室的門,轉身離開。
他坐在餐桌前吃過早餐,才開車去了醫院。
薄妄川是想見見程叔的親人,這些年,程叔一直在薄家工作,與自己的親人團聚的時間極少,他也希望能借此機會,向程叔的親人表示感謝和慰問。
然而,當薄妄川來到程叔的病房時,程叔已經離開了。
“這位病人呢?”
薄妄川看著空蕩蕩的病房,隨手攔住一位護士,沉聲質問道:“他去了哪里?”
“薄少,程先生出院了。”
薄妄川邁著狂妄的步伐,一腳踹開祁燊的辦公室。
正在與其他專家開視頻會議的祁燊,看見辦公室門口的薄妄川,對著攝像頭說了一句。
“你們繼續討論。”
祁燊關上麥克風和攝像頭,對上一臉盛怒的薄妄川,從容問道:“薄少,請問,你有什么事?”
“程叔去了哪里?”
祁燊溫聲解釋道:“薄少,程叔的妻子和孩子們都在國外,程叔自然也是去了國外。”
“為何事先沒有人通知我?”
薄妄川幽深的眼眸看向祁燊,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。
祁燊解釋道:“薄少,程叔的事,你之前并未過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