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便是花蝶衣。
隨著花蝶衣的出現,熊霸田、師長空、花無心、汪志經等數十人也出現在絕劍宗眾人面前。
那些剛剛出關的老祖與長老,原本就很懵逼,不知道魍魎井上要他們緊急出關所謂何事。
現在突然又出現人族與妖族的高階武者,頓時嚇得大驚失色。
絕劍宗第一高手,始祖境八重巔峰的老祖魍魎騰田怒喝道:
“你們是什么人,竟敢擅闖我絕劍宗,難道不知道這是天魔下界第一大宗門絕劍宗的總部?”
花蝶衣道:
“我當然知道。
我不僅知道,還十分清楚。”
騰田老祖釋放出自己強大的氣息,獰笑道:
“既然知道,你還敢來闖,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走出這里嗎?”
花蝶衣哈哈一笑道:
“你問問井上宗主,我能不能走出絕劍宗?”
魍魎井上連忙陪著笑臉,對騰田老祖說道:
“老祖,實話實說吧!
我們已經投靠了奇門圣軍,蝶衣夫人是我們的主子。
所以,請你老人家接受現實,放松神識,與主子簽訂主仆契約吧!”
另一始祖境七重大成的老祖魍魎騰馬吼道:
“想要我們投靠人族,簡直是癡心妄想!”
“井上,沒想到你會辜負我們的期望,認人族為主子,這簡直就是對黑天魔的背叛!
在我們斬殺了這些人族與妖族之后,我們將會罷免你的宗主之位。“
排名第二的始祖境八重小成的老祖魍魎騰男冷冷地說道,目光從花蝶衣等人身上陰狠地掃過,然后說道:
”動手!“
花蝶衣大笑道:
”哈哈哈哈,虧你們還是始祖境高手,卻沒有你們的后輩井上宗主識時務。
你們想過沒有,我憑什么才能讓井上宗主認我為主呢?“
騰田老祖一怔,片刻又道:
“誰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?
但在我們面前,你的所有手段都是雕蟲小技,根本就不夠看!”
井上宗主明白,如果幾位老祖一意孤行,很可能就會被花蝶衣誅殺。
如此,絕劍宗就損失大了,便道:
“幾位老祖,請聽井上一言。”
騰馬老祖想了一想,覺得這件事情的確有些古怪,便攔住騰男老祖,問道:
“那你說說看,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?”
井上示意幾位長老在一邊勸說那些蠢蠢欲動的出關長老,然后說道:
“老祖們有所不知。
九天的奇門圣軍已經大量潛伏在天魔下界。
其實力之強,簡直是令人匪夷所思。
目前,矢星、夭星、貫星已經成為奇門圣軍的囊中之物,甚至可能且星、首星、光星、豆星、爾星等也已經在奇門圣軍的掌控之中。
絕劍宗在這些星球上的分支已經全部被奇門圣軍收服,或者覆滅。
而我們在蝶衣夫人面前簡直如同螻蟻,不堪一擊。
最重要的是,我們自從認了蝶衣夫人為主子之后,我與三位主管長老都得到了蝶衣夫人的提攜,使我們快速打破瓶頸,實現了修為的大提升。
可見,我們認了蝶衣夫人為主之后,所獲得的好處是巨大的。
所以,我奉勸幾位老祖及各位長老,趕緊低下頭來認主,不要自毀前程,更不要貽誤絕劍宗的未來。
井上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,蝶衣夫人的修為遠在你們之上。
你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。”
騰田長老輕蔑地笑道:
“老夫倒要看看,這小丫頭到底有多高的修為。
不過,這么年輕就是始祖境,煉制成血食應該是世上最美的味道。”
說罷,騰田長老向著蝶衣就是全力一擊。
他并不是草包,知道能夠將井上這種始祖境強者收服而甘愿認主的人,絕對不可能很簡單。
所以,一出手便沒有保留,想要一舉拿下蝶衣。
議事廳空間雖然足足有上萬個平方,但對于始祖境來說,卻還是十分狹小,無法真正做到完整施展。
還未等蝶衣出手,師長空已經釋放出了始祖境九重巔峰的氣息,頓時就將絕劍宗所有老祖與長老壓制住。
境界越高,差距就越大。
特別是進入真仙境以后,一重小境界都是天壤之別。
所以,始祖境九重顛峰壓制始祖境八重巔峰完全是在情理之中。
“始祖境九重巔峰?”
騰田老祖大吃一驚,沒想到這些人中間還有無限接近三清境的高人,身子骨頓時就不受自己控制了,戰戰競競地拼命掙扎。
‘井上趕緊說道:
“請老祖們三思而后行,這樣抵抗有無價值?
大家修煉來之不易,就這么被主子殺了,你甘心嗎?
為什么不可以認主,保住性命,然后在天魔下界重新崛起?
我們與人族并無仇恨,為什么又不可以幫人族做事,這有什么丟臉的?
何況我們認了主之后只有好處,沒有壞處,又何必要拘泥于存在的形式呢?”
看著井上如此上道,蝶衣滿意地點了點頭,隨即也釋放出始祖境九重巔峰的氣息,讓絕劍宗那些剛出關的老祖與長老們只有匍匐在地,萌生了一種想要跪拜的沖動。
如果單純只是師長空一人壓制,騰田完全可以憑借一些底牌進行垂死掙扎,甚至擺脫師長空的壓制而逃出生天。
可現在再加上蝶衣,絕劍宗的高手們便再無翻盤的希望。
連手腳都動彈不了,還能怎樣?
“如果你們想要活命,就放松你們的神識,我會給你們種下禁制,永遠忠誠于我。
如果有誰不想活命,那就向我點點頭,我馬上就可以讓你們灰飛煙滅,不入輪回。
有嗎?”
此時,有一始祖境三重巔峰的老祖魍魎騰井滿臉通紅,身上騰地燃燒起來,顯然是采用了拼著血肉爆裂,狂吼著跳起來沖向蝶衣道:
“我要殺了你們這些人族狗!”
可還未沖到蝶衣面前,就呯地一聲爆成了一團血霧,死得不能再死,連神魂成煙消云散。
緊接著,又一始祖境四重巔峰的老祖魍魎騰然也沖了起來,滿面是血地撲向蝶衣,但依舊爆成一團血霧,連孤魂野鬼也沒能做成。
一時間,議事廳中噤若寒蟬,沒人再敢以身犯險。
作為絕劍宗的第一高手,騰田老祖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,率先說道:
“老夫愿意認蝶衣夫人為主!”
蝶衣微笑道:
“這才是識時務者為俊杰!
行,放松你的神識,不要做任何無謂的抵抗。”
騰田老祖依言而行,很快就感受到了泥丸宮中多了一團白光。
而這團白光,竟然是他所不能驅除的。
蝶衣冷冷地說道:
“不要妄想破解我的禁制,那只會讓你的泥丸宮頃刻爆裂,使你成為一名典型的白癡。”
騰田老祖頓時一驚,趕緊消除自己的抵觸情緒,規規矩矩地說道:
“老奴拜見主人!”
能夠收到這種境界的高手,蝶衣自然是喜不自勝,便道:
“我不喜歡你們的姓氏。
今后你們都跟著我姓,從此改姓為花,你就叫花騰田。
井上就叫花井上。
其余的人都依此類推,不得有誤。”
騰田老祖一臉苦相,卻又不敢說出來,只能道:
“謝謝主人賜姓!”
蝶衣心情很好,便叫道:
“下一位!”
騰男老祖忙舉手道:
“老夫也愿意認主。”
蝶衣點點頭,也為其種下了禁制,取名花騰男。
這一來,絕劍宗總部的老祖與長老們便排成長隊,一個個地接受蝶衣種下禁制,場面顯得秩序井然。
不亦樂乎的蝶衣忽然聽得耳邊有人說道:
“蝶兒,玩得開心么?”
蝶衣一怔,隨即驚叫道:
“風哥哥,是你來了么?”
云風與曹寒煙現出身形,強大的氣息令在場的人更是感到恐怖。
這么年輕的太清境,黑天魔怎么可能戰勝得了?
包括騰田老祖在內的絕劍宗眾人,心里無不這樣想著,不禁為黑天魔的未來感到悲哀。
蝶衣不管不顧,一頭撲在云風懷里,恨不得將自己揉進云風的體內:
“風哥哥,蝶兒還行吧?”
云風微笑道:
“豈止是行,簡直是太行了!
我真沒想到從未執行過危險任務的蝶兒可以做得這么好,該好好表揚!”
蝶衣將櫻桃小嘴貼在云風的耳邊,輕聲問道:
“你要怎樣表揚蝶兒呢?”
云風緊了緊環抱著蝶兒纖腰的手,微笑道:
“你懂的。
好了,現在不說道這些,你不給我介紹介紹花家這些高手么?”
蝶衣從云風的懷抱里脫離出來,歡快得像一只小鳥,指著騰田說道:
“這位是絕劍宗第一高手,他們的老祖花騰田。
騰田,快快拜見你的男主人,奇門圣尊云風。”
騰田一聽,這才知道面前這位是傳聞已久的奇門圣軍總指揮,奇門圣尊云風,納頭便拜道:
“老奴拜見圣尊大人!”
云風仔細打量了一下騰田,然后又在騰田的泥丸宮中種下了第二道禁制。
這可是太清境后期的禁制,想要解除,必須是玉清境高手才有可能。
騰田心中懊惱,卻又不敢表露,只得低著頭不說話。
云風卻道:
“起來吧,這是本尊送給你的見面禮!”
花騰田不敢相信地抬起頭來,果然看到云風的手掌上佇立著一粒上品始祖丹,便問道:
“圣尊大人賞賜我的?”
“自然是了。
好好跟著你主子干,以后的好處還很多。”
云風拍拍騰田的肩,為曹寒煙與蝶衣所做的事感到由衷的高興。
天魔治理天魔,的確是一個好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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