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書敏和徐依莎走后,林毅心中有些躁動。
再也沒了興致和其她女人閑扯的興趣。
王撕蔥和呂致悅早就摟著女人離開而去。
林毅便給了三人一人一萬塊,作為她們的小費。
然后,自己默默的離開而去。
站在甲板上,吹著海風讓林毅原本燥熱的內心平靜了許多。
段鵬也看出了林毅心中的燥熱。
于是主動提議道:“林少,這船上有不少暗衛的人。
漂亮的女暗衛也不少,要不我去安排一下。
相必她們一定會非常樂意。”
就在林毅猶豫不決之時,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著林毅走來。
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余書敏的老鄉兼高中同學—徐依莎。
“林少,一個人在這里看風景呢?
那多無聊啊。
要不咱們去這里的酒吧看看,咱們一起喝兩杯。
咋樣?”。
林毅內心躁動,再加上徐依莎本身也十分的性感迷人。
一頭扶桑系卷發,身穿藍色緊身針織裙,剛好完美勾露出她那曼妙的曲線。
再加上她那清純可愛的臉蛋,笑起來的一瞬間似乎讓整個世界都明亮了。
“走,咱們去酒吧。”
徐依莎則趁機挽起來林毅手臂,二人宛如一對情侶出現在了酒吧內。
其實,喝酒是次要的。
有些人想醉,就算不喝其實也是醉了。
僅僅喝了一杯雞尾酒,徐依莎便假裝醉倒。
這點小把戲,林毅自然看在眼里。
但眼前這個清純可愛而又性感的妹子本質上并不壞。
所以,林毅也不去戳穿她。
既然,她想這樣。
自己便成全了她。
就這樣,林毅抱著徐依莎走進了早就安排好的總統套房內。
把對方放到床上,見其仍然裝作不醒。
林毅便故意在對方耳邊說道:“小沙子,你再不醒的話我可就走了。
機會只有一次,你抓不住我沒有辦法了。”
說完,作勢欲走。
徐依莎一聽,立刻騰的一下跳到林毅身上。
林毅鄭重的說道:“醒了嗎?”。
徐依莎像個小鳥偎依在林毅身旁說道:“醒了!”。
“記住,想做我林毅的女人就把你那點小心思給老子收起來。
好好的跟著我,我自然不會虧待你的。
你現在還有機會反悔,一旦成為了我的女人。
你這輩子就別想再離開我,我不會允許我的女人再被第二個男人碰。
明白了嗎?”。
徐依莎道:“我已經下定決心,這輩子跟定你了。”
既然雙方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,自然無需繼續試探。
很快房間里便傳來二人打撲克的聲音。
一朵鮮花的梅花綻開在總統套房的白色床單上是如此的刺目。
他仿佛在提醒著林毅自己的責任又多了一個。
第二天一早,林毅早早的坐船離開。
徐依莎則和余書敏一起隨后離開。
徐依莎的手里則緊緊攥著一張林毅給她的支票。
整整兩百萬,她的心在顫抖。
內心也更加堅定的跟著林毅的想法。
而同行的余書敏也對林毅生出來少許情感。
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吧了?
她的心痛了一下。
昨晚,徐依莎沒有回來。
余書敏知道對方去干啥了。
因為,徐依莎說過她想找一個帥氣的長期飯票。
而林毅無論從哪個方面說都非常適合,并且徐依莎多次表達了對林毅的喜歡。
雖然,林毅和自己并沒有什么關系。
但是,當余書敏知道二人在一起打撲克時心理有莫名的煩躁感。
…………
魔都大學校園內。
一個有些嬰兒肥的大一新生正笑嘻嘻的試圖靠近一位妝容精致、身材婀娜的妹子。
“美女,本帥哥看你和我有緣,不如咱們一起去那邊看風景如何?”。
這年輕妹子婉兒一笑道:“你確定要和我在一起去那邊看風景!”。
騷緣賤兮兮的笑著說道:“肯定加一定。”
沒想到妹子居然真的扭著水蛇腰,一扭一扭的朝著遠處而去。
看到騷緣沒有跟上,有些不悅的說道:“怎么了?有賊心,沒賊膽。”
騷緣一看游戲,不疑有他。
便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。
在一處小樹林里,騷緣和對方談起了人生,談起了理想。
女孩不悅的說道:“廢話真多,喜歡我嗎?”。
騷緣內心十分激動,沒想到妹子居然這樣直白。
只能不住的點頭。
“喜歡,我的眼里只有你。
你就是天上那顆最美的星。”
“看你一副小處男的模樣,不會是學生吧?”。
騷緣道:“我是學生,但本少爺可不是一般的窮學生。
家境優渥,氣質出眾,更兼文采斐然。”
水蛇腰妹子對方騷緣拋了一個媚眼。
讓對方立刻渾身感到震顫,不覺間一股鼻血從鼻腔涌出。
“哈哈,還真有見到美女流鼻血的。
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蔣曼。”
對方哈哈大笑,騷緣則有些尷尬不已。
“嘿嘿,我叫陳遠。
最近天氣有些干燥,所以鼻子容易出血。”
“行了,別解釋了。這幾天都在下雨,只有今天天氣放晴了。”
騷緣臉色有些羞紅,心中忍不住暗嘆。
“這是出門沒看黃歷嗎?到底誰撩誰啊?”。
看著騷緣還在傻愣,陳曼扭著水蛇腰責備道:“走了,在這里杵著干嘛?咱們去酒吧喝酒去。”
二人坐著騷緣的寶馬五系車子,不多會功夫就來到了陳曼口中的taxx酒吧。
“兩位,喝點什么?”。
騷緣十分紳士的說道:“女士優先,你先來吧?”。
“來杯金湯力吧?”。
“我也一樣。”
不多會功夫,兩杯同樣的雞尾酒便被調好。
二人喝著雞尾酒,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。
原來,蔣曼也是魔都大學的學生。
只不過,蔣曼是學姐在上大二。
因為剛和男友分手的緣故,心情不好的她來湖邊散心。
正好遇到了到處發春的騷緣。
一開始就是存在戲弄對方的心思,沒想到聊的還挺投機的。
所以,蔣曼才建議一起去酒吧喝點。
就這樣,二人連續喝了三杯雞尾酒。
蔣曼已然爛醉如泥,而陳遠也好不到哪去。
二人就這樣攙扶著離開了酒吧。
“蔣曼,咱們打個車吧。我送你回咱們學校去。”
“煩死人了,不想回學校。”
“看著我,難道我不漂亮性感嗎?”。
陳遠借著酒意大聲說道:“漂亮,迷人,性感。
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,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給征服了。”
蔣曼突然對著陳遠的嘴唇吻了上去。
一股混合著酒精的芳香進入陳遠口腔內。
瞬間讓陳遠大腦處于死機狀態。
不過,身體的本能讓他迎合著蔣曼的動作。
親吻了大約五分鐘,意猶未盡的二人前往了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繼續探討人生。
當天晚上,天雷勾動地火。
戰況異常慘烈,衣物橫飛,到處都是戰場痕跡。
第二天一早,陳曼悠悠醒來。
發現自己身無寸縷的躺在一張大床上,而身旁卻睡著一個陌生的年輕人。
憤怒之下,一腳把陳遠踹到了床下。
“你是什么人,都對我做了什么?
我要告你強奸,你等著坐牢吧!”。
就在這時,外面傳來了激烈的敲門聲。
不多會功夫,房門被人打開。
陳遠瞬間心如死灰,他知道自己很可能遭遇了仙人跳。
只見一群紋身男沖進屋里就對著陳遠一陣拳打腳踢。
為首的一男人,對著二人就是一番拍照。
“麻蛋,敢玩老子的女人。
給老子揍死他!”。
這時,這個叫陳曼的女人則哭泣說道:“王哥,是他把我灌醉。
然后,帶我來的這里把我給強奸了。”
說話的同時,指向地上凌亂的衣物。
就這樣,陳遠被打了有五分鐘的樣子,臉也腫成了豬頭,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。
“說說吧,這事怎么解決?”。
“老大,饒了我吧!我就是一個窮學生,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。”
“哼,一個學生都開上寶馬五系了。
還給老子哭窮,給老子打。”
又是一頓拳交相加,陳遠哀嚎倒地。
“別給老子撞死。
老二,讓他清醒一下。”
只見一個壯如狗熊的男人解開褲子,就準備放水。
陳遠見狀哪敢繼續裝死,立刻求饒道:“老大,你劃個道吧!
小弟我能辦到的絕對二話不說。”
“行,你小子還算上道。
這樣吧,我看你是學生也不難為你了。
給你兩個選擇:選擇一,給陳曼兩百萬精神損失費。選擇二,我們把你送進局子,然后告你強奸。這樣的話,你可能要被學校開除,同時還能有機會吃至少三年的牢飯。”
“何去何從,你自己看著辦。”
陳遠沉默了一會兒,隨即說道:“好,我給錢。
不過我現在卡里只有150多萬了。
您看這樣行不,剩下的錢緩些時間可以嗎?”。
“行,別耍花樣。
你先把卡里的錢全部轉到指定卡里,然后寫了字據。”
就這樣,按照他們的要求。
陳遠將剩余的150萬元全部打入了對方指定賬戶。
這時陳遠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您看視頻能不能刪了啊?”。
“不可能!”。
為首紋身男沒好氣的望著陳遠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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